一会儿后,它们跃下山谷,寻猎物去了。

        后温泉那边仍有几个人在低声念书,好些人在练字,低低聊着话,还有人在悄悄说严夫子的坏话,说他不近人情,处罚太重,难怪会姓“严”,名副其实的严酷。

        二三十人已经鼾声四起,还有人咕哝说着梦话,说等春假来了,要跟表哥去逛窑子喝酒寻乐子。

        书监派了小童子去院长那边,禀告说新来的西公子一行人已经安顿住下。

        院长正在练字,按照频率判断,今晚练的是草书。

        他的风寒仍没好,低低咳嗽一声,缓缓道:“知道了。”

        住南边膳房旁的田夫子跟老伴小声嘀咕:“今日傍晚书院刚来了一位姓‘西’的公子哥,那模样简直是惊为天人,俊得雌雄难辨。实在没地方可安排,只能将他带去‘雪松居’住下。”

        老伴惊讶问:“那姓‘邕’的俊哥没赶他?他可一惯不入群,就连贴身侍卫也只能远远跟着。”

        田夫子笑了,低声:“赶了,怎么可能没赶?关键是那西公子也是一个有脾气的,功夫还十分俊,破窗飞进去,他反而不赶了。”

        老伴吃吃笑了,道:“你这么说,估摸那西公子是谪仙容貌,功夫也很高强。”

        另一处,暗夜在下人房清醒了,低低痛苦呻|吟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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