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缘甜甜笑了,道:“姑丈说过,说他和姑姑本来希望生一个闺女的,谁知一连三胎都是男孩子。怕再生下去还是男孩,最后只好封肚不生了。姑丈还说,你们家的基因貌似生男孩子多,女孩子很少。”

        “……是,很少。”欧阳琮啃着鸡翅膀。

        郑缘暗自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一回事?平常琮哥哥开朗得很,一打开话匣子就说个不停,怎么今天话怎么少?

        她也没深想,很快吃饱收拾餐桌去了。

        欧阳琮则匆匆找了一个借口,脚步极快离开。

        接下来几天,郑缘开始大学生涯,白天参加新生入学培训,晚上在酒吧里弹上一个小时的琴,然后便回楼上的小套房。

        奇怪的是,以前欧阳琮偶然工作得太晚,会留下在斜对面的房间里睡,可最近一次都没回来,进进出出只有她一个人。

        他没回来,不过四周护着她,帮她做掩护的人仍都对她毕恭毕敬,很是友好。

        这般安稳又安全的日子,让她慢慢松懈了一些。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让她顿时浑身炸毛般警惕,也让她意识到她背上的重担仍沉甸甸在。

        一天傍晚,她走出校门,脚步轻快往不远处的公车站走,突然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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