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珩心里抽了抽,很心疼。

        郑朔蹙眉继续:“我请了长假,从她爸手中辛苦抢回监护权。后来我陪她治疗,巴不得将她小时候缺失的欢快童年都给补回来,可惜终归还是迟了。幸好她的抑郁症慢慢好了,精神也渐渐恢复。”

        盛一珩似乎听出她如此详细解释的目的,低声:“阿姨,不管她是什么病,我都不介意。”

        刘曼妮诬蔑她是神经病,还说她有暴力倾向,多次伤人甚至自虐,害得一众同学议论纷纷,暗自害怕不已。

        但他不会,因为他了解她。

        郑朔微微一笑,睿智的眼眸闪烁泪光。

        “你们能相处在一块儿,必定有互相吸引彼此的地方。只是,你们都还太年轻了。”

        盛一珩垂下眼眸。

        他俊脸上的红肿仍没消褪,被白皙的肤色一衬,五个手指印显得很突兀。

        郑朔温声:“树上的青涩果子,总能招人喜欢。但要吃上最好吃最甜的果子,就必须等。唯有等青涩的果子成熟了,方能最甜,但绝不是现在。”

        ……

        第二天早上,盛一珩的外公匆匆从M国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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