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说吧。”邑舒托着下巴,依靠在围栏上,低声:“我从小接受的教育跟普通孩子不一样。十五岁以前,都是我爸爸和他的家人在教我,我从没上过学。”

        盛一珩剑眉惊讶挑了挑。

        她似乎想到什么,笑眯眯解释:“两年前我开始上学,断断续续。来这边一中插班,是我第一次正正经经上学。”

        他眸光微动,不敢问太多。

        有些事对某些人来讲,重新提起需要勇气,更要承担心中的苦楚。

        心里这般想,嘴巴却管不住,脱口便问:“很辛苦吧?”

        话刚出口,他就已经后悔了。

        邑舒却耸耸肩,很自如道:“再辛苦再煎熬,也都熬过来了。一股脑儿将知识强塞进我的脑袋,多少有些一劳永逸的效果吧。我妈恨他们,哭了一回又一回,可我不知道怎么恨,毕竟他们也是疼我爱我的亲人。”

        盛一珩低喃:“……对不起。”

        “没事!”邑舒开心笑了,道:“你是我的朋友,想问就问呗!只要不问我下期的彩票号码就行,因为我也答不上来。”

        他被她逗笑了,将手中的衣服搁在一旁,学她的样子靠在围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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