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球,两人挥汗如雨,各坐在树下歇息。
邑舒笑眼弯弯问:“练几年了?打得挺好的。”
他冷清眼眸半垂,答:“五年半,周末有空就打。”
邑舒看着他白皙微红的俊脸,颀长笔挺的背,问:“你在部队待过吧?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背都是一条线。”
“我爷爷是军人。”盛一珩淡声:“我七岁前都跟他一块儿住。”
原来如此。
邑舒懒洋洋靠着树干,眯眼道:“一直绷着太累,我也经历过,现在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你可以学一学我。”
他剑眉微动,没任何反应。
邑舒耸耸肩,纤细长腿一蹬,站起往墙边走去。
“等等。”他喊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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