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源眼底掠过一抹尴尬，淡声：“冒昧问一句，你当初是如何追求你妻子的。”
“那个……”刘清河笑了，道：“没什么冒昧的，都不是什么秘密。约她吃饭看电影，一块儿学习看书，除了专业课外，其他时间都腻歪在一起。也就那样，没什么好说的。”
跟在总裁身边好些年了，破天荒第一次问他私事。
总裁这是怎么了？
说起自家太太，顺道问一下其他人的太太？不管了，总之有问必答就对了。
“嗯。”慕容源打开一旁的文件，貌似不经意又问：“没其他了吗？让你们夫妻特别印象深刻的？”
刘清河微微脸红，低声：“有。大学那会儿年少轻狂，做事比较敢疯。我跑到女生宿舍楼下摆花点蜡烛给她表白，她感动哭了。求婚那会儿，我跑去她住的地方挂横幅，还把第一个月的工资都买成玫瑰花。虽然挺傻帽的，不过我老婆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忘。”
“嗯。”慕容源盖上还没看一行的文件，道：“下班吧。跟司机说一声，我三分钟后下楼。”
刘清河点头，转身走出去。
慕容源忙掏出手机，见刚好是晚上十点，戳开微信——发现好些人发来了信息，几个大群也热闹哄哄。
他往下翻，终于找到“白晓”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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