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来一个她虐一个，来一双她虐一双。
都虐了个叨导了，还差个大导演吗？
顾朝阳倒是想得开，司暮则是抿着唇看着顾朝阳，还在等着顾朝阳的回答呢。
“教授姐姐，你到底听我说话没有啊？”
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顾朝阳，似是在问她。
不，不该说是似是，而是就是啊。
顾朝阳和司暮对视上，终于还是回答了他，“没事的，我们的戏不是很多的，我现在发给你，你明天看都是来得及的。”
顾朝阳看着司暮，眨了下眼睛。
司暮则是眯起了眼睛，似是觉得顾朝阳在框他。
“教授姐姐，你确定，你发誓，你不是在框我？”
司暮为了确认还特地加重了语气并且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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