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
惯着了。
“好了好了，行了行了，这样吧。
你吃了你的，就算是一笔勾销了。”顾朝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是悄无声息地降低了自己的底线。
看女子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司暮咬了下唇，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女子的提议。
大街上，两个人手拿着羊肉串，慢悠悠地啃着，还边啃边看对方的人就出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两个人慢悠悠地走着，也看到了这夜市渐渐繁荣起来的全过程。
突然，司暮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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