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嗯？不然你还以为会是什么？”看着司暮那怪异的样子，顾朝阳眯起了眼睛，有些疑惑。
她还是没有get到司暮的意思。
司暮则是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解释道：“没什么啦，没什么啦，教授姐姐你不用管了啦。”
田易门口的人群渐渐地消散，有的开心有的脸上没有笑意，各种情绪都有。
倒是这个得了大奖的正主一点儿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激动和兴奋。
看着人走得差不多了，两个人也总算是可以进去了。
但是，司暮脸上的表情还是让顾朝阳不由得的疑惑。
“怎么了？小暮儿，看你的表情，并不是很开心啊？是不是，这个对你来说就什么都不是啊。”
顾朝阳说着说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似是就有些委屈了。
司暮看到顾朝阳这个样子先是懵了一样，然后就笑了，“教授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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