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不能怎么样。
好歹是求人办事，求人办事可不得有点求人办事的样子吗。
虽然像季白芷，他也算是求人办事。
但是两个人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虽然求季白芷办事，但是季白芷也是有求于他的。
不像顾朝阳，顾朝阳就像是什么事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一样。
反正不需要他的帮助是肯定的。
这也就导致，他要是想向顾朝阳求办事，那是威胁也威胁不了，好处也不知道人家要不要那好处。
那就是完全地，纯粹地看顾朝阳到底愿不愿，这唯一一个因素了。
竟然只有一个因素，还是完全取决于顾朝阳的，那可不就是会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了吗？
这点他非常清楚，但是他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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