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你爷爷倒是比较好的朋友。

        他的语言修得特别好,他能把我那个地方的语言说得特别好,不像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也还是不及他。

        至今还是这种水平。”男人笑着,似是嘲讽似地笑了笑自己。

        顾朝阳也笑了,“您的京国话已经算是说得很不错的外国人了。

        我们国家的语言对于国外的人来说算是最生涩难懂的语言之一了。

        平时别说有没有京国语说得特别好的外国人了,可能连愿意学京过语的外国人都是少之又少的。”

        顾朝阳笑着,再次夹起了一个菜,吃了起来。

        同时,她还不忘给司暮的碗里夹菜,毕竟他的手还没有完全好呢。

        现在伤口那是还是贴着创可贴的。

        结疤都还没有结疤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