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则是一个动作一个轮回，一会儿磨，一会儿捣，声音都是不一样的。
这些，对于那些不懂的人，那就是看个热闹，但是对于懂的人来说，那绝对就是不一样的了。
顾朝阳撑着下巴，看着上边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不愧是他（她）们京大的学生，即使是在紧张的情况下，也还是能力求完美的。
那功法，显然是深入骨髓了。
比起顾朝阳看着台上的学生们，司暮则是在认真地看着顾朝阳。
在他的角度，他能看到顾朝阳的脸上发生了多丛变化，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家的崽崽长大似的。
脸上的表情虽然大都是一个基调的，但是那细微的变化确实还是有的。
司暮就能很清楚地看得出来。
“教授姐姐，累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看着顾朝阳盯着上边目不转睛的样子，司暮还是先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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