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人的手上拿着笔，笔盖在她的手上套上，脱下，套上，又脱下，来来回回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您觉得呢？校长？”
女人的眸子跟他的对视。
男人楞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呢，但是，若是顾教授愿意，我朱某愿意倾尽全力。”
他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好像在说，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地做吧，我是支持你的，而且会用尽全力去支持她。
只是，顾朝阳可没有那么容易哄。
女人笑了笑，“那倒是多谢校长的信任了。
不过呢，我也觉得小暮儿说得极是，您说是吧？校长？”
等了半响，没想到女人说出的居然是这个。
男人脸上慈祥的笑容一僵，嘴角扯着的笑容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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