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本来也是她做好的规划，我时刻准备着就是了，反正对我来说，确实是哪里都是一样的。”
男人的语气很轻，轻得就好像自己不是真实存活着的人一般了。
抿了下唇，季白芷此时有些沮丧，她甚至觉得自己插不上话了。
明明，她过来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她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很有底气的。
觉得这样对顾南庭也好，对田青柠也好，对大家都好。
但是，但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好像是她伤害了顾南庭一样呢？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此刻觉得，她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
都是会伤害到对面的男人。
明明，明明她的意图不是这个啊。
“顾南庭，我之前说的，都算数的，你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都可以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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