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过去不过是当一个仆人,做牛做马,顶着一个太太的名号罢了。

        她恨啊,她很恨很恨,但是她不得不乖乖听话,因为她的把柄,全部被司南掌握在了手中。

        司南是一个比她想象得还要恐怖还要可怕的男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同时司家的少爷,司南能那么可怕,而司暮却像是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扒在顾朝阳的身上,一个劲地对她好。

        凭什么同样是顾家的小姐,同样是司家的少爷,她们之前的差别和待遇却会这么这么地大。

        此时的她除了为以前的洋洋得意感到无地自容之外,就是厚着脸皮,来按司南要求地做事。

        她,没有一点儿属于自己的自由。

        微敛了下眸子,顾朝阳一听到女人这语气就知道不对劲了。

        顾婧妍是个多骄傲的人啊。

        就算是落魄到了极点也不可能这么好气地跟她说话。

        她又不是不知道顾婧妍有多讨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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