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老男人没想到的是，有的时候，比起愚昧的忠诚，或许选择为了整体大局而舍弃那些东西也是有可能的。
看到顾朝阳和司暮看着自己的视线，秦子恒低下了脑袋，他想说些啥。
似是想反驳，但似是又不是那么想要反驳。
因为顾朝阳说的，确确实实直击他的心灵。
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前的他从来都是不求甚解，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除了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其他可以让他牵挂的了。
但是现在想想，貌似，值得他牵挂的不仅仅是这个地方。
他忠诚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其实是这个地方。
他不希望的一直只是，这个地方会变成一个不适合人居住的地方。
变成一个人人厌恶，人人喊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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