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暨的鼻血缓慢的流淌了出来，嘴里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鼻腔中的还是口腔里的。
“疼吗？”华公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控制器。
白暨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疼。”疼的像瞬间被上千根针刺进皮肤各处。
“那我接下来的问的话，你可知要如何回答了？”
“是，白暨知道，白暨不敢隐瞒。”白暨从进来到现在也不过十分钟，却已经满身是汗，脸上带着血迹，狼狈不堪了。
“在主子身边的差事办的如何？”华公靠在桌子上，环抱双臂，看着地上苦苦挣扎的白暨问道。
“不好，未达到孤岛的要求，未让主子满意。”白暨答的迅速，他虽恐惧脖颈上的电击，但他东心底里就是不满意这段时间里自己的行为。
华公像是早就猜到了白暨的回答，没有多少震惊，倒是觉得欣慰，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若是个恐惧责罚，狂妄自大的，他定会在孤岛之前就清理门户了。
“可曾让主子遇险？”华公问的是对影卫常问的问题。
白暨突然回忆起去酒庄，两次被跟车的事情，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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