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他女儿这得多自责呀,要是没信这小姑娘,早就上了救护车,这会子就算是没救醒,也不至于要断气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全都为地上的彼特叹息着,看起来才四十几岁的年纪,却不曾想快断气了,可惜了。
贝拉的眼睛直接就潮润了,“喻色,你快救救我爸,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他会醒的,你要是骗我,我绝对不饶你。”说到最后,她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喻色这样,分明就是害她。
约翰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果然这针灸之术就是骗人的把戏,还说能把人救醒,我看连缓解都不可能。”
现场的人,此一刻全都因为彼特的情况而指责起了喻色。
喻色却仿佛没听见似的,目光依然专注的看着彼特。
彼特的病情很严重,所以针灸后必须要等足了时间,否则人不可能醒的。
嘈杂声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瞪向了喻色。
然而,被盯住的喻色却完全充耳不闻,甚至于连贝拉的声音她都直接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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