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拉了横幅吗。”
“墨靖尧,你还真是现学现用,直接就融入到了实践中。”就因为他打不还手咬不还口,以至于她打着咬着就没意思了。
这就象傍晚陈美淑骂她时一样的道理,她越不理,陈美淑到最后无趣了,是气哭了才离开的。
这也是与人打架时的一种高级技术。
“还行,不蠢。”也不笨。
喻色居然敢说他蠢,这个他不认。
“还说不蠢?让你跪你就真的跪?”喻色说着,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拎过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招呼到了墨靖尧的身上,“蠢。”
墨靖尧还是不躲,任由她连打了十几下,全都没有还手,更没有夺下她手里的鸡毛掸子。
喻色真的觉得无趣极了,她就发现,她之前怎么对陈美淑的,现在就是墨靖尧怎么对她,气的直接把鸡毛掸子丢了,“墨靖尧,你起来。”
墨靖尧根本不起,伸手一搂就喻色搂进了怀里,倾身在她耳边道:“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榴莲也跪了,你是不是能原谅我了?”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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