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媳妇交给滕大尹的那副画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接连看了两天两夜,也没弄明白画里所包含的意思。就在滕大尹起身去拨灯芯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杯茶碰到,浸湿了画卷。滕大尹赶紧拿起画卷擦拭,却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原来画卷里另有一层纸绢,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滕大尹看完后立刻明白了,原来这才是大财主真正的分割财产的遗嘱,当时他担心大儿子会因为财产,出手谋害小媳妇母子,故意把所有财产都分给了大儿子一家,只是给小媳妇母子留下了一间柴房。

        滕大尹取出第二层纸绢后焚毁了,然后把画重新装裱起来。他带人来到大财主家,就地开堂审问,而且叫来了村里德高望重的相邻作为见证。

        小媳妇母子看到县太爷亲临家中为他们伸冤,大为感动,于是母子一起迎接在门口;大儿子一家人为了能给县太爷留个好印象,也家出迎;那些相邻更是站在门口对着滕大尹拱手作揖。

        谁知滕大尹下了轿子后对这些人理都没理,而是对着空大门连连拱手,口中说道,“阁老请!晚生岂敢在前。”

        所有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又不敢发问,只好尾随滕大尹直接进入了正厅。

        就见滕大尹对着上手的空椅子连连谦让,还不停说道,“阁老在,晚生岂敢上座,还是阁老坐!”

        大儿子实在忍不住了,上前磕头问道,“大老爷,这是在做什么?我等恭候您开堂问案呢。”

        滕大尹狠狠瞪了大儿子一眼,叱责道,“我与家老爷子正在攀谈,岂有说话的份,还不与我退下,否则板子伺候!”

        大儿子和其他人都愣住了,感情县太爷一直在和死去的老爷子说话呢。众人都感觉很不可思议,但是看县太爷的架势又不像是装的。这下众人都不敢再随便说话,一个个或坐或站,吓得冷汗直流。

        众人就听见滕大尹县太爷对着那把空椅子连连推辞,还不时起身鞠躬,“阁老,这太多了,我等岂敢收受。不行!不行!”

        如此几次三番后,滕大尹这才说着感谢的话,好像收了什么大礼一样。

        就在众人云里雾里的时候,滕大尹突然嚷道,“咦?这个阁老呢?刚才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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