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笑道,“两百年前了!不过不是出土,而是被我的后人盗出来的。”

        冬季说道,“我家里有本历年来的出土鼎器图谱,不知道里面是否有说的那方鼎,咳咳,老哥能否详细说下方鼎的大小和形状呢?”

        “杨差使,可否借笔砚一用?”李莫愁冲我说道。

        我哪里来的笔砚,于是问雨欣道,“雨欣姐姐有纸笔吗?”

        “床头橱的抽屉里就有!”雨欣说着过去开了床头橱,从里面拿出一本信纸和一支铅笔,她没敢递给李莫愁,而是塞给了我。

        我拍了下脑袋,还真是糊涂,现在但凡标准高点的宾馆中,房间里都准备有纸笔、针线等小物品。

        我把纸笔递给李莫愁,他飘到茶几前,很快在纸上画出了方鼎的大概模样,李莫愁把图纸交给冬季,说道,“喏!就是这样子,大小在两尺见方吧。”

        冬季接过图纸仔细看了起来,蓦地,他惊呼道,“老哥,这方鼎乃是帝王才能用的冥器,莫非那座水墓也是座帝王陵不成?”

        李莫愁看了冬季一眼,冷冷说道,“废话,如果不是帝王陵我费这功夫干嘛?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方鼎上写的什么?”

        冬季丝毫没自已李莫愁对他的态度,而是点头说道,“我会查到这方鼎的下落,给老哥一个交代,不过我能否知道这座水墓的位置呢?”

        “不需要!现在去的话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无尸,化为血水。放眼天下,唯一能进入水墓的只有杨阳一人而已。”李莫愁对冬季的话根本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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