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海霞摇了摇头,她用手舀起了一点河水。
“妈呀!河里不是水而是血!”皇甫海霞惊呼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这条河里的水是血,那要杀多少人才能汇集成一条河?
我俯身也舀起了一点河水,皇甫海霞说的没错,果然是血,只不过比血液要稀薄一些,我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腥味刺鼻,让人作呕。
突然,血河里泛起一股红色浪花,接着一只干枯的手臂伸了出来,一下抓住了皇甫海霞的裤脚。
“我靠!这啥玩意?”我眼疾脚快,抬腿跺在了那条胳膊上。
咔嚓!
那条胳膊显然已经断了,手臂一下缩回了河水中,河面上露出了一张干瘪几乎看不出五官的脸来。那张脸嘴角一咧,竟然冲我们笑了起来,嘴里竟然没有牙!
“杨阳,那边也有!”皇甫海霞惊魂未定,躲在我身后用手电照了下河面。
可不是,原本平静的河面此刻竟然露出了十多张张着嘴巴的脸,看这些脸的样子,应该都是些老人。
吓得我们五个人赶紧贴在了石壁上,幸好脚下的空地离着河边还有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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