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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上的刺激交付出去,余昭终于有空摸向自己性器,硬了太久没射,流出的淫液比自己身后的还多。

        陈遂指尖按着乳粒用力拽起,指缝夹着搓揉,余昭嘴里哼哼唧唧喊出不成句的喘息。

        陈遂抬手把挡视线的刘海往后捋,身下人被操爽了,不再有床下时神气骄纵的样,屁股被拍红顶红,身上吻痕齿痕分布地零零碎碎,随着攀顶的冲刺小穴里不规律地痉挛。

        一记深插,余昭和他一起射了精。

        余昭被干傻了,张着嘴却叫不出声,登顶的刺激太过度,陈遂还在缓慢抽动延长快感,生理泪水管不住地往下淌,高潮让整个人都泄了力,在陈遂怀里被抱着贴着才差不多回神。

        陈遂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蹭了蹭,“辛苦了。”

        听了这话余昭才恍然,结束了。

        余昭缓了缓,他不喜欢藏着掖着,有问题就想知道答案,理了下脑子问:“你怎么和之前...就是,床上变那么多?”

        “学SM的时候和朋友偷师的...”陈遂说,好像突然回想起了什么,表情看上去有点担心,“我做的还可以吗...?今天喝了点酒,是不是什么地方让你不舒服了?”

        “没...”余昭应声,被堵在体内的润滑液适时地流出了一点,像被射进深处的液体终于排了出来,余昭被这假想闹得脸红,干脆抱着陈遂把脸藏起来,“舒服的。”

        余昭被陈遂伺候着洗了个澡,趴在床上懒洋洋不想动弹,时间其实很晚了,但没什么困意,还没从前面的亢奋中抽身出来。

        这场性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导权,偏偏回顾了一下还觉得过瘾。

        他其实在床上床下都喜欢占着上位,所以对dirtytalk的接受度不高,脏的辱骂性质的他都会反感,太过分的行为他也接受不了,像被挑衅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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