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醒？”黎安眼角抽了下，太荒唐了这对话。
“那你操我也行的嘛，哥。”黎绥摆出了一直以来耍赖撒娇时的姿态，外人都吃这套，面上好说话乖顺的样可招人喜欢。
但黎安知道他是个笑面虎。
“去醒醒酒好吗，再说胡话别逼我扇你。”黎安翻了个白眼，抽出玩具丢在黎绥身上，光裸的腿蹬开被子去了浴室。
“哥，它能操你我不能操？”黎绥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同进了淋浴间，不大的空间容了两人显得有些狭窄，手里的玩具上挂着因抽插过度泛白的润滑液，可见玩得有多开心。
“你他妈说够了？”一声声操让黎安听得头疼，解开衣服一半的手抓向黎绥的头发，被迫扬起的脖子显得脆弱不堪，黎绥的表情委屈中又含了点讥讽。
明明是双胞胎，自己就做不出这样欠揍的表情，妈的。
“我们以前可以做的，现在都不可以了吗？”黎绥被抓着脑袋说道。
“以前是以前...”黎安本来被突发情况搞得脑子就乱，青春期犯的蠢事没想到会被揪着不放，皱着眉开口。
“以前现在的差别又在哪？”黎绥打断了话，“成年与否吗？和以前又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以前也只能对着哥哥硬，哥明明都知道的。”
黎安见识过黎绥小时候为了吃一颗糖死缠烂打的牛皮糖样，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你也许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在这里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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