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这位乔老爷,说来也奇怪,不好别的、唯独喜欢毒蛇。

        知道了县里这位秦老汉之后,便来他这里买,一开始倒好,至少是用钱的,秦老汉和孙女也只是多劳动劳动、冒冒风险。

        不过没一年,这新官成了旧老爷,便没了许多顾忌,心道这平日里城里商户都给我送孝敬,凭什么你这捕蛇人,便这般不孝?

        也甭提什么“买”字,这毒蛇就当是孝敬了!

        于是这祖孙二人,便多了每年缴蛇的限额……

        偏生今年不知怎得,林中的毒蛇渐少,无论如何都是抓不够数了,而那乔知县不知从何处,听说了这秦老汉的孙女,生得俏丽,便更生邪念。

        前些日子来人,通知了秦老汉,若是缴不上蛇,那就用孙女抵债!

        得,又是不知怎么,就欠下的“债”。

        “岂有此理!”木婉清听的时候,就直磨牙,见老汉说到伤心处,这时便更忍不住,拍案而起。

        木婉清说着,拍了拍正坐的稳稳的楚鹿人道:“走,咱们今晚就连夜去杀了那狗官!”

        “使不得、使不得,几位虽然是江湖中人,可乔太爷据说也和什么江湖门派有关,而且……杀官、杀官是造反啊!”秦老汉连忙劝道。

        的确,杀一个正经上任的知县,后果和影响来说,比杀一个没上任的偏将,要大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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