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东溟子煜上朝,并没有宣布自己有那种药粉。
散了朝以后,顺王特意等着他,道:“听说东大人在地方上为官时,颇有审案之能,不知有几分把握能破这个案子?”
东溟子煜不卑不亢地行礼,道:“下官会尽力而为的。”
顺王突然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容乾逼杀了户部侍郎,也不知是真是假。”
东溟子煜面无表情地道:“王爷,我们大理寺断案,靠的是证据,不是道听途说。”
顺王仿佛被骂长舌妇,脸上有些不好看,意味不明地呵笑了一声,道:“你是容川的岳父,按理说,这个案子你应该回避。”东溟子煜道:“若是真有证据证明大皇子和二皇子与此案有关,下官自然会申请回避,若是听些流言蜚语就要回避,那以后每个案子都会出现这情况,那要律
法何用?”
顺王被堵得哑口无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容乾在与官员说话,脊背挺直,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因为流言而紧张。东溟子煜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案件十分恶劣,皇上在早朝上十分震怒,不光大理寺办案的人员得了一顿斥责,就连负责京城安全的官员和户部尚书都点名挨了骂。
东溟子煜接了第一个案子,就挨了骂,也是倒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