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被怼的没理,呜呜地哭,又使出老招数,“我那该死的男人啊……”“二婶儿!”

        李氏打断她的唱念做打,“别哭了,你那一套说辞,我们一家人都都能倒背如流了,这辈子都忘不了!”

        何老太腿下一软,就要坐地上哭嚎,被栓柱娘一把拉住,“先回去吧,说不定那些人会打上门来,让咱们这些外来户把名额让出来!”

        其他老太太也道:“是啊,那样咱们可就麻烦了!你的两个儿子也得去从军。”

        何老太一听,腿也不软了,挺着胸脯对着村西啐了一口,“呸!他们想的美!到时候我就吊死在那里长门口!让他们欺负人!”

        钱老太:“……”这娘们儿够狠!合着以前没在自己门口上吊,对他们家还收着,没放大招儿呢!翌日一早,南北溪村服劳役的壮劳力都在村东山脚下集合。

        东溟子煜将那些人分组,定了组长,分配任务,然后冷冷淡淡地道:“若是你们偷奸耍滑,或者作奸犯科,我就报给褚大人,将你们送到战场去打头阵。”

        打头阵的都是活靶子,消耗敌人的羽箭,就是送死。

        他说话清清冷冷,但里面暗含的威压让众人不敢小觑,他们都从心底里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褚兴和覃薄宣本来对东溟子煜很轻视,一个灾民,不过是路上伸手帮了二公子一把就得到了二公子的照拂,想来不过是土包子。

        但现在看他相貌堂堂、气质卓然,安排事情有条有理,无形的威压连他们都有些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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