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一个机灵,发现四叔好可怕,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大家也注意到了东溟子煜的变化,以前四弟(四叔)都是自诩读书人,酸溜溜的拽文,文弱的很,怎么今天声音都仿佛能杀人了?

        他们脑子里的词汇量有限,不知道怎么表达东溟子煜的变化,反正觉得他不一样了,看着那挺拔冷肃的背影就吓人。

        有人看到他们的车子重,就暗暗跟着,搭帮结伙的凑上来,想抢水的架势。

        谁靠的近了,东溟子煜挥起铁锹就朝那些人的脑袋上招呼,气势凌人,真想杀人的样子,那些动心思想抢水的人愣是被那凛然的杀气给吓退了。

        既然有人取到这么多水,说明河床里还有能取水的地方,与其拼命,不如快去碰碰运气。

        战战兢兢地大郎崇拜的道:“四叔,您太厉害了,您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东溟子煜冷声道:“昨日我差点被打死,就悟了,有人欺上门,讲理没用,狠狠地打回去,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噗!”

        二郎没心没肺的笑出来,“四叔昨天还跟那两个混子之乎者也的讲圣人之道呢,结果被人家一砖头给干翻了。”

        东溟子煜:“……”原身的迂腐,是他的锅。

        东有粮训斥小儿子道:“别胡说八道,你四叔是读书人,知礼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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