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老头儿那边可就惨了,脸上、手上被挠得不轻,东溟子煜用酒精一擦,疼得嗷嗷叫。
东溟子煜给他擦着伤口,问道:“爹,余老弟是谁啊?下官和乡绅里也没姓余的呀。”
东老头儿疼地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气,道:“是赵推官的老丈人,很有钱的样子。开了不少铺子,有不少田地,在这滇州地界儿,有几分面子。”
东溟子煜手微微一顿,“不对啊,赵推官的娘子是鲁地人,在老家呢。”
东老头儿也奇怪了,“啊?那这个余老弟是假冒的?”突然紧张害怕起来,着急地道:“快快快,将那丫鬟关起来,可别是个刺客、细作啥的!”‘丫鬟’两字,东溟子煜就给外面那女人定了性。
东老头儿委屈地道:“丫鬟是够用了,但这个丫鬟不同,她有别的丫鬟没有的本事。”
钱老太啐了他一口唾沫,“呸!有什么本事?炕上的本事吧?”
东老头儿老脸一红,怒道:“你这死老婆子,这张臭嘴真是什么都敢说,让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做人?”
“怎么?你现在就护上了?”钱老太就想暴起去挠东老头儿。
上官若离赶紧按下她,道:“娘,娘,您让爹把话说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