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声叹息,带着无奈,还有些落寞。

        他叱咤沙场、纵横朝堂,何曾有如此无力的时候?

        儿女都是债,这句话真是太贴切了。

        上官若离一听,只觉得又是心酸,又是心疼,这些日子的委屈和憋的那点子气早就没了。

        当下用行动来表示,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有些哽咽的道:“还有我呢,多老都有我陪着。”

        东溟子煜紧紧的拥住她,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跟我斗气了?知道孤是一辈子的依靠了?”

        依靠?老伴儿罢了。她不靠男人,也能自己养活自己。

        不过,这话上官若离可不能说出来。

        这个时代,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妻子的地,是妻子一辈子的依靠。

        所以,上官若离就给这古人一点面子,头在他胸前磨蹭了一下,道:“我可没与斗气,也知道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冷眼对我,我自然伤心担忧。”

        东溟子煜笑了出来,“担忧?当孤老糊涂了呢?拿甜言蜜语来糊弄孤?”

        被他说破,上官若离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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