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就出门。”
赵长安挂了电话,低头看了一眼手腕的老上海手表,7:01。
主卧门虚掩。
里面的窗帘拉着,黑暗幽深。
赵长安好奇走过去,从门缝朝里面看了一眼,三只夜猫子都睡得香甜。
不过秋薄被都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来一点的春光让他饱眼福。
——
早晨将将8点的时候,赵长安提着两个大袋子,赶到了南4门口。
“赵长安,这儿!”
一辆簇新的依维柯客车上面,孙一阳脑袋伸出车窗,嘴里叼着一根烟,朝着刚下出租的赵长安大喊。
“人齐了,兄弟姐妹们都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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