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戈拉斯怔怔躺在埃洛希尔身下,整个人被压在漆黑的车面上,有点不知所措,因他一直以来相信埃洛希尔不会对自己做出任何过分之事,就算他希望也没用。

        “是谁干的。”埃洛希尔声音嘶哑。

        难道妒忌可以是爱的一种表现形式?他想,手轻轻地抚摸着莱戈拉斯赤裸的锁骨,上面的红痕是烧热以后的炭。他注视着那双漂亮、有点惊恐的蓝色眼睛,从深邃的冰蓝色玻璃球体中看见倒影,与此同时意识到自己与强硬进入莱戈拉斯身体的人无异,绷紧的神经瞬间松懈,手都软了下去。他该怎么做。

        莱戈拉斯噤若寒蝉,如果埃洛希尔需要、想要他,可以随时取用,就算被当做解决性欲的玩具也好,因为他是摆放在橱窗外的表面精美的商品。

        “父亲。他供养我,我得支付些东西......”他说。没有把瑟兰迪尔阻止他们见面的事情向埃洛希尔坦白。

        “瑟兰迪尔那样做还算什么父亲,我也可以养你,不就是——”埃洛希尔噤声,顿觉失言,想自己也有够残忍,非得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去扯开莱戈拉斯未愈合的伤口。委身于谁,到头来有区别吗。

        “嗯……”莱戈拉斯应声。“然而如果没有他,我应该还在下城,卖身也不见得够吃饱饭,所以还是要感谢他。”

        “对不起。”埃洛希尔说。

        “你对不起什么啊……”

        莱戈拉斯笑着,睫毛微微颤抖,脸蛋儿纯真无邪,嘴唇半张着,还在喘息,连耳尖也是红的。

        埃洛希尔觉得他太可爱了。即使被世俗侵染过,沾染了身体,那是世俗的错。他看那笑像是哭,于是凑过去吻莱戈拉斯湿润的眼角,吻掉点点泪花。

        “我们不提以前了好吗?”曾经断然难以割舍。但这时他希望他们两个都不要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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