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被玩成这样?看看你身上有一块好的地方吗?哦,别说你是自愿的。”他挤出些沐浴露涂抹在莱戈拉斯身上,宽大的手掌贴在上面游走,白色黏腻的乳液被晕成泡泡漂浮在水面上。

        “我拿了钱,而且这些痕迹过两天就消下去了。”莱戈拉斯平淡地说,好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如今他没什么可在乎的,无所谓被怎么对待,也不会喊痛或者委屈。所经历的一切都可以放在心里一点一点撕裂,内化。

        “你到底明不明白——”阿拉贡无法从莱戈拉斯的反应中感受到任何情绪,他绝望地发现对方已经麻木到一定程度。说冷漠太过分,只是莱戈拉斯表现得根本不在乎自己。

        “那我应该怎么做,去警局说我被强奸了?我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这跟自首有区别吗?你说呢,警官先生。”

        “你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阿拉贡搂紧了莱戈拉斯,嘴唇贴在男孩潮湿的颈侧。

        “如果是警察叔叔的教导,我会考虑一下,”莱戈拉斯不假思索嘲讽道,“你硬了。”

        “我想要你……”他声音听起来低沉极了。

        “那你轻一点,”莱戈拉斯歪头对阿拉贡说,其实他还是怕疼,“我被用过很多次了。”这时候说这种话跟找死没什么区别,但莱戈拉斯现在就是个浑身带刺的刺猬,谁碰他都要扎一扎对方,极少有人能触碰到他软乎乎的肚子。

        “你也该学会嘴下留情。”说完,阿拉贡用力吻住了莱戈拉斯,手往男孩腿间探去。

        莱戈拉斯很顺从地打开双腿,甜腻的沐浴露把他洗的香喷喷的。他下面被过度使用到红肿不堪,被热水泡到软红合不拢的花瓣贴着阿拉贡的手指吸,一些残留的白浊从阴道和后穴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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