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爽完以后抽出性器提起裤子就离开了,莱戈拉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嘴里全是血,脸上还有几道被墙壁磨破的伤口,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黏糊糊地粘在腿根上。

        酒吧里的员工从后门出去扔垃圾,注意到垃圾桶不远处躺了一个人。黑灯瞎火的,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个男孩,躺在地上衣不蔽体,脸蛋上都是血。

        这位好心人不敢也不能轻易触碰伤者,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先打了急救电话,又报了警。直到看着男孩被急救车拉走才放下心来,随后又跟赶到这儿的警察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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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兰迪尔赶到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甚是难闻。莱戈拉斯做完手术以后被加里安转到了单人病房,外面走廊里还有两位警官在跟「家属」了解大概情况,然而加里安知道的不比他们多,具体的还是要等到莱戈拉斯醒过来以后再说。

        医生告诉瑟兰迪尔,说您儿子目前情况稳定,腹部受到重殴造成的内脏出血已经通过手术止住,余下的只需卧床静养。瑟兰迪尔又向医生询问莱戈拉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医生说等麻醉时间过了大概就差不多了。

        推开病房的门,莱戈拉斯安静地躺在床上,右腕插着输液管,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惨白,身上的血迹都被清理安静。

        瑟兰迪尔拉开被子,莱戈拉斯上身布满了让人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他赶紧把被子重新盖好。医院里的人告诉他,人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回来了,加里安急着打电话过去也是因为这个。

        有些东西你不试着失去一次是没法知道他有多重要的,只有在噩耗传来的瞬间,潜意识里的想法才会浮出海面。

        医生还跟瑟兰迪尔说了一些事情。

        莱戈拉斯整整昏迷了两天,第三天才睁开眼睛,也仅限于睁开眼睛。他发怔地盯着病房的天花板,心里想的都是自己怎么没死成。直到耳边响起瑟兰迪尔的声音,他才歪过脑袋,看着坐在病床旁边面色严肃男人。

        “给你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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