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脑袋发晕。
生物本能对于繁殖的渴望批准你去做一些不应该的行动,你的腰追着快感抬起。又被残存的理智拉下,你想伸手去把赛诺大敞开的衣服拉严实,但手腕被牢牢拷在水泥墙,几次尝试只是让你和赛诺的距离拉得更近,最后你只能像误入了女儿国的唐僧一样无助地闭上双眼念佛经。
但闭上眼睛也没有用。
因为赛诺会喘。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会喘。
但考虑到他平常一副正经人的样子结果天天对于冷笑话执着同时还乐忠于牌技研究,这种反差或许也能够理解——
——才怪。
他喘得真的,真的,很色。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父亲嗯,我很热……”他的嗓子本应该在课堂上徐徐展开世界的地图,在整洁的黑板板书前干净清亮地响彻。现在却是绵软的,散发某种糜烂的香。“我很痒,帮帮我父亲……哈啊…父亲……”
屁股不由自主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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