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至冬国的执行官博士可以说是孽缘深厚。由于女士在蒙德的行动被你拦截,这个躁动的疯子不可避免对你升起了好奇。

        以这个时间节点为基准。

        他在你之后的每一场旅途里都在搞事情。最离谱的一次你甚至在半夜从驻扎的帐篷里惊醒,因为他试图抽你的血同时榨你的精。你带着不可避免的怒气把他打晕,抱着派蒙重新找了很远的旅馆。

        你的长时间失眠很难说没有一份来自这家伙搞出的问题在支持。一直等到特瓦林被你打醒,蒙德被重新稳固,你处理完了旧日贵族和暗地搞事的深渊。终于在璃月萍姥姥的友情赞助下有了个便捷小屋,在尘歌壶里睡了一晚安稳的觉。

        谢谢萍姥姥。

        否则你至少要因为长久的失眠导致注意力涣散,在和盗宝团的战斗里就倒下重来。

        但你不可控制地有了烦躁。

        对多托雷的深刻厌恶让你下意识地把散兵划分到了受害者的身份。你决心赶在对方回来之前把一切都解决好。

        你是真的不想和博士见面。

        你挽了个剑花,吸气吐气。脚尖蹬地,你闪现离开了原地,电一样穿梭在了人群间。而每一个被你经过的人,都会如同收到诅咒一样轻飘飘地瞬间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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