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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野之趣更多的是咫尺之间的自然。

        钟晚是被窗外阵阵蝉鸣叫醒的,傍晚的阳光从老旧的玻璃窗泄了进来,光和影以一种诡谲却又温暖的形状洒在坐在她床边的人身上,而那人的影子正巧将钟晚遮得严实。

        即使是落日的余晖,阳光总是燥热的。少年人的额头上泛起一层薄汗,拄着脑袋坐着打着瞌睡。空出来的手拿着一个蒲扇冲着钟晚一下一下的扇着。

        钟晚看着那大大的蒲扇挥舞着,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不大的房间里几张病床并排放着,整个屋子里除了她二人没有其他人,从门外望出去,一个值班医生抱着胳膊打着盹。

        看样子这就是花赫说的卫生站了。

        她收回视线望向床边的人,托花赫得福,即使夏末在没有空调的卫生站睡了一觉,钟晚身上也没再出一次汗。

        看眼自己手背上的医用胶带,想来是挂了水。

        本意是因为担心花赫的心理状态才跑来的,结果把自己搞进了卫生站。

        钟晚哭笑不得的叹口气,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这点细微的动静将病床旁的人惊醒。

        花赫有些惺忪的睡眼在对上床上坐起身的人后用了两秒清醒了过来,皱着眉起身,探着身将枕头在那人身后垫了垫:“还难受吗?晕吗?你怎么想的坐大巴来?不是有车吗?这么热的天你真是给自己找罪受。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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