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应是没同你讲过,”皇甫静幽幽道,“胶州曾有个少年刺客,替宗门除一受悬赏者。最终无伤将其刺杀在房中,自身却也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你缘由为何?”

        许孟被他一说,心中的惶恐登时倍增。

        皇甫静脸上带着微笑,目光注视着许孟湿润的眼睛:“他以药饲身,把自己做成了个药人,虽得手却也置自己于死地再无力回天。”

        这就是药人的故事——许孟适才迟迟意识到皇甫静那句“将他送还给皇兄”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要用我去害太子殿下。”少年心头一紧。

        “聪明,”皇甫静笑着,手指点了点少年的脸,“这是你做的选择,本王给过你其他机会。”

        皇甫静说完,小厮手里的戒尺又一次对准少年花穴抽了上去,这回非常稳准地抽中了两片唇肉中间的缝隙。只听少年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呻吟,一颗躲藏于唇瓣夹裹下的渐渐充血红肿,从里面探出了头。

        许孟缓了好半晌才压抑住呻吟,低喘着开口:“如此......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碰我。”

        “那也得你说得出话、神智清醒才作数。”皇甫静却别有意味地瞥了眼之前端进来的那盆热药水,语气放得轻柔,声音溢加暧昧。

        “你可知若是皇甫昱明看到你像头牲畜一样人事不知、脑子空空如也,漫无目的地只知道求爱时,他会怎么想?”

        皇甫静说着,嘴角咧得愈发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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