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痛得浑身苍白,淌着泪水两眼上翻。

        可他越是哭,皇甫昱明就越是心烦意乱。许孟今日并不该出现在朝堂上,他的出现只会让皇甫昱明觉得是这少年信不过他。

        尽管如此,皇甫昱明还是没有将自己满心的愤怒发泄在许孟身上,手里揉按的力道甚至还轻了几分。

        方才不过是他的猜想,现下许孟身子才最要紧,若他心中这股怒气能够持续到许孟清醒,他一定要亲口问个清楚。

        痉挛颤抖的臀起初紧绷着,一下下遭揉在那淤痕斑驳的地方,俨然疼得要命。

        可后来也不知为何,或许是许孟的身体耗尽了所有力气,哭求声也逐渐变得虚弱了下去,随着臀肉上淤青的散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低低哼吟。

        大约刚才那一番揉弄牵扯到了臀肉间嫩穴里灸针刺过的软肉,那淤青两瓣中间挤压着的花穴竟泛起了一层不宜有的湿濡。

        与此相对地,皇甫昱明的胯下也如同胸腔里那团火似地,为着掌心下柔软的臀,身体十分不恰当地对着一个伤员起了反应。

        待到淤青全部揉开,皇甫昱明愤愤丢下手里焐热的巾布。

        “我说过,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男人还恼火着,又怒又心痛。

        许孟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知道自己的男人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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