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咙中含糊地噙着笑,先一步按住许孟的手,捉了回来攥在一旁。

        今天的皇甫昱明不知为何,好像尤其执着于想要许孟在这太和殿旁临时休息的暖阁里叫出声。

        “哟,是许大人!”此时门外有人抱拳逢迎。

        许孟身体倏地一颤,是许阚,他今日也来上朝了。

        昨晚许萩被山匪糟蹋一事在京中算是传开了,加上许阚大半夜闹去了程将军府,今天一大早就连尚住在东宫里的许孟都知道了。

        许萩是许阚精心培养出来的棋子,事情是谁做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许孟心一沉。

        怀仁帝止昱明一个儿子,许阚也不是什么可堪用的大才,但提前卸磨杀驴对当权者来说是杀伐决断,可对其余摇摆不定的世家来说却是另一个危险的信号了。尤其还是为一美色。

        更何况没了许萩这张牌,许阚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若不成为那个发泄口,许阚与他联络的那些人怕是要把难全发泄到皇甫昱明头上,届时皇甫昱明和他的太子位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许孟无所谓做褒姒受唾骂,却不想皇甫昱明在世人眼里成了幽王。

        毕竟有些事不过是他与许家之间的矛盾,将皇甫昱明卷进来原就在意料之外。怀仁帝病情尚未定论,可让皇甫昱明继续在这泥沼里沉下去,就是许孟的罪过了。

        少年越想,心头便越是沉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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