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阚的半夜到访,程府的人感到十分意外。可程钟却没说什么,只是从卧房里起来,像寻常那般叫人将许阚请去前堂奉上茶。

        等到程钟抵达前堂,已是一炷香后。听闻许萩的遭遇,程钟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若贤弟不嫌弃,”他说,“为兄母亲昔年在西郊山上的天竺寺里有位结善缘的大师,或许可以将许萩送过去,在那里待上几年。”

        许萩本就是待嫁的哥儿,今日的这番事已经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了,再送去天竺寺里待上几年蹉跎了年纪,怕今后也没法寻得个能够帮衬家里的好归宿了。

        许阚舍不得这个好不容易培养来的筹码,这可是自小按照王公子弟喜好培养出来的哥儿,错失了这一个,再培养一个怕是难了。

        但这话是程钟本人所提,且今日来找程钟后,程钟只会是许阚今后唯一能够跟随的人了。虽不舍许萩,许阚也不敢违逆程钟,只得应下。

        “不过说来,”最后,程钟又补充道,“程某的皇侄儿与萩公子年纪相仿,也还尚未婚配。”

        听闻这话,许阚猛地一抬头,程钟所说的皇侄儿便是燕王皇甫静,他也听闻过近期程将军府有重新扶持燕王的念头。

        许阚眼前一亮,若能借着燕王这层关系搭上程将军府这辆车,即便葬送掉一个许萩,也算是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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