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换了一支双头细针,帕子沾去少年腿心新涌出的淫汁,手指从一薄肉下碾出潜藏在里面的半个花核,对准那最敏感的阴蒂根,又是一笔刺了下去。

        “啊啊——不要......别、那里别!”许萩一声尖叫,纤细的腰顿时鲤鱼打挺似地向上一弹。

        尖锐酸酥在媚药刺激下直冲天灵盖,一股失禁的感觉自尿道深处蔓延开,又在铃口金属栓堵塞下逆流了回去。

        少年仓皇地挣扎着,瞳孔紧缩,恍惚间理智一点点从大脑中剥离。

        骨针沾着颜料一笔笔细细描摹,一个虎头的轮廓清晰出现在少年的阴阜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画着,嘴上依旧调戏:“那里是哪里?告诉爷。”

        “那......那里......”然而想要的描述太过于羞耻,漂亮哥儿即便脑子迟钝到语无伦次,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崩溃地流着泪,嘴唇颤抖,哭叫得仪态全无,眉眼里再也看不到半点世家公子该有的矜贵。

        窗外天色渐暗,望着墙边昏黄灯火。

        刺青持续了有一会儿了,许萩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漂亮的眼眶里两个眸子受不住地向上翻,胸腔激烈地起伏着。

        至花穴处的斗虎纹绘制成形,少年早已浑身颤抖,脑子如同灌胶了浆糊般满是过溢的刺痛与酸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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