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在两个人的交媾里恣意翻滚,直至越过了某个临界点。

        又肏了数百上千下的男人在最后一次狠狠撞入宫腔时,揪住许孟花穴尿洞口的尿道栓用力一拽——

        于是在湿濡逼穴全然失控的淅沥沥水声中,少年媚叫着,小腹平坦了下去,又因另一个腔内被灌满了精液,再度撑得重新隆起......

        同时在京城另一头,午后的花柳街行人匆匆。

        花月坊位于整条街正中最好地段,二楼正值客人最稀少的时间,空荡荡的走廊里空气里幽香动人,只有尽头一处雅间里传来袅袅琴声。

        在那响着琴声的屋子里,一男人眉眼轻佻,脚搭在桌上,上半身垂靠墙边,而那不雅的坐姿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浪荡子。

        只是他锦袍下套的是一身夜行衣的行头,面巾正好遮住半张脸,让人看不全他的真容。腰间挂着一枚玄武卫腰牌,与许孟那日在皇甫昱明府上看到的如出一辙。

        男人手里捻着一截绡绳束作一绺的美人长发细细把玩,隔着面罩附在唇边,似乎是在嗅上面尚残留的薄荷香气。

        这时,有人从外推开门。男人抬头看过去,对方视线透过脸上面具也同样冰冷冷地看向男人这边。

        “澈儿。”来者是司徒清。

        男人——亦说是司徒澈轻轻一笑,挥手示意琴师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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