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喽啰上前,一左一右从桌子上架起许萩,拖下来就往绳索那边走。

        看着离自己越发接近的绳子,许萩顿时激烈挣扎起来:“不要!你们不可以......否则......否则我爹一定会找到你们,他绝不会放过你们!”

        剥皮鬼回到他的太师椅前坐了下来,重新掏出扇子优哉游哉地一摇,欣赏着许萩仓皇不已的模样。

        “许阚要找我们?”剥皮鬼哂笑,“行啊,叫他去城东福记茶楼,届时白某会带着一份聘礼,让他知道——我们虎斗寨正缺个官家出身的压寨夫人!”

        男人话音一落,屋子里小喽啰们旋即爆发出一阵低声讽笑。

        许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搬出亲爹许阚原是想吓住这群山匪,却没想到连带爹一并被山匪们给嘲讽了。

        腿心酥酥酸酸地泛着空虚的痛,许萩身子软得很,不一会儿功夫就在喽啰们的拖拽下来到了粗麻绳前。

        麻绳约有一指粗,每间隔大概一尺左右,就有一颗粗糙竖着纤细倒刺的绳结。

        许萩吓得嘴唇发白,两眼瞪着麻绳,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瑟缩。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喽啰忽然俯身抓住许萩一只脚踝,将他一条腿从地上搬起。

        “不要......别、别!”

        那只脚眼瞅着越过麻绳,许萩惊恐地连连摇头。可他根本没有丝毫机会抽回自己的脚,下一刻,少年整条腿在喽啰钳制下越过麻绳,紧接着人整个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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