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铄望着白墙怔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自己当真如一群出身卑微不得不被家人卖入欢坊的丑倌儿般,成了彻夜不停接客的肉便器。

        他似乎能够想象墙外无数眼睛望向自己双臀的灼热目光,其中不乏曾经一起胡作非为过的别家纨绔。

        想到这,杜铄总算从一下午沉睡的昏昏然中稍回过神,一阵羞臊愠怒冲入大脑,羞得少年不禁愤愤咬紧牙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似乎是察觉到了墙对面的杜铄不老实,托着臀的那双粗糙大手一扬,在杜铄右臀肉上啪、啪使劲掴了两巴掌。

        刚刚的掴打极为响亮,掴得整个右臀肉波乱颤,臀尖一下子泛起了一层暧昧潮红,灼痛更尖锐。

        甬道里灸针残留的快感的刺激下迅速发作,有如淫药,令人蚀骨地痒。杜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不多时便有些许淫汁从他肿得挤在一块的阴唇口里丝丝溢出,将饱满唇穴上染上了一层淡清色淫靡水光。

        “啧,小东西还挺骚浪!”

        约是瞧见了淫汁,对面的糙男人发出一声讥嘲赞叹。

        声音顺墙缝传入杜铄耳中,少年连霎时红到脖子根,心下顿生气恼,自销养起来的爆脾气让他脱口就是咒骂。

        “别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别——咿呀!!”

        然而骂人话还没说出一半,才烫过烙印的花核就又被那粗糙的手从阴唇里翻了出来,狠狠揪住,打着转用力一拧——

        布满剪子的粗粝皮肤狠狠碾过杜铄身体外最敏感的嫩肉,茧子径直擦上粉嫩淫软,少年猛然瞪大双眼,浑身倏地一哆嗦,含在嘴里发出半截的呻吟声陡然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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