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他大声叫骂着,笞鞭一下下又落向穴心,“到了教坊这儿,就得学着伺候客人!”
笞鞭又一次抽上嫩肉,这回生厉地扫过了垂在鲍肉中间的红肿花核,酥疼得杜铄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绷直打了个哆嗦。
“还是个硬骨头?嗯?”太监讥嘲着,笞鞭连连落下。
“啊、你......你别打!”杜铄一边扭动着臀闪躲一边哭着咒骂,“滚开!......呜、知道谁会来赎我吗?是宫里林淑妃的侄儿林逍,你们打了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奈何与其他哥儿一样,进门前杜铄双手也被一根麻绳紧紧反剪在身后,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掩,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求爱似地胡乱扭摆臀腰试图逃躲。
然而太监有经验得很,笞鞭还是噼里啪啦地稳准打在穴口。
湿润的肉唇很快打得浮现出一道道殷红色淤痕,笞鞭混着湿泞不时照顾到中间柔嫩的小肉球,抽得少年尿洞抽搐,里面的汁水淅沥沥地朝外流。
一诸哥儿早就被狱中的太监给打怕了,听着这声响,浑身本能地直发抖。
从起笞鞭抽打阴唇,到后来每一下都生生击中花核,不过片刻功夫,杜铄也在太监的责打下股肉抽颤、两腿酥软,再也支撑不住地求了饶。
“我......我坐还不行么!别打......呜、别打了——呀啊!”
少年最终不得不忍着笞鞭打下来的刺痛蹒跚奔到了刚刚还遭他嫌弃的肮脏椅子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仰头瞪了那太监一眼,恼火于他下手如此之凶狠。
可太监脸上除却讥嘲看不到其他任何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