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儿愕然,他还没想过自己若是哪日不做奴才,还能做点什么。且不说被赎了身,以后怕是就找不到许孟那么好的主子了。

        况且这司徒清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常年卑微的身份令他早已没了胡思乱想的念头,面对男人刚刚那番话,男孩形容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

        “你——你知道一奴不侍二主的!”最后,男孩索性踢腾了几下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出去,却被环得更紧了。

        “我何时说过让你来做我的奴?”男人低低一笑,在男孩腰窝用力掐了把,“况且你我完全可以不是主仆关系。”

        “......别!”男孩被掐得又酥又痒,忍不住扭了扭,体内情潮甚至有了回归之势,“那你想干什么?”

        男人含住男孩的耳垂,嘬得他打了个哆嗦,不禁回头;又抓准了男孩回头的片刻功夫,一下子吻住男孩嘴唇,渡了一口浓郁的松木香。

        “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男人说。

        “......唔......你!”

        垣儿信期所剩无多的情潮在浓郁的松木香诱惑下再次迸发。

        晌午的光穿过窗棱,枝头蝉鸣,而距离与皇甫昱明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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