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根深深肏入子宫中,柱身一再磨碾着子宫口脆弱的软肉进进出出。

        龟头每一次顶进子宫尽头,都仿佛在原先快感基础上带出倍增的暴击,让那股酸酥从两腿间彻底泛滥出去,占领男孩的四肢百骸。

        腻红色软肉在抽插下如同开了壳的肥美肉鲍,含着大肉根,抽插节奏下噗呲噗呲地向外喷溅黏腻淫汁,又软又滑淫态毕现。

        男孩的表情也渐渐地从茫然毫无知觉下转变成了情欲的浪荡颜色。

        “喜欢......用、用力......嘻......”他出自本能地吸嘬住男人的肉根,拼尽全力挽留。

        直至标记结涨大到了一个临界点,埋在腔里的龟头松开精关,浓郁的精水喷薄涌出,狂撑似地灌满了男孩酸胀不堪的子宫。

        两个人谁也没承受住诱惑,尽管当垣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是晌午过后了。

        “你坏透了......不要理我!”处于信期的哥儿比平日要暴躁些,一把将男人推拒开,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尽管臀峰依旧不由自主地朝男人的方向动了动。

        事先描摹着男孩薄衣下若隐若现的厚臀,司徒清无奈又愧疚,伸手想要顺着臀侧摸上去,却被男孩不着痕迹地闪躲开了。

        “我......”想到男孩刚刚被标记,身子或许很不爽,男人脸上少有地闪过了一抹局促,“我已经让人去医馆找郎中了,况且我给过你机会的。”

        敢情这货在牢房外竟是个榆木脑袋?垣儿既恼又愕然:“你......你刚刚那叫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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