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病了,皇甫昱明接近翌日清晨才发现。

        是哥儿第一次信期发作后的副作用。

        “许孟,许孟?”男人附在耳边呼唤了两声,少年完全没有反应,一摸额头,居然滚烫。

        皇甫昱明连忙叫来了章太医,这回太医只开了写驱寒的药,没多说便回去了。

        于是这一天,皇甫昱明没有去上朝。就想当年在冷宫里照顾生病的乔氏那样,男人亲力亲为地照顾着许孟,掩了门窗用酒精替他擦拭身体,待过中午,热总算退了下去。

        皇甫昱明坐在床边看着浑身烧得通红的许孟,眼里不觉起了血丝。

        “殿下,其余事都让奴才来吧,”一旁的铜雀看在眼里也很是焦心,“您已经一晚上没休息好了。”

        “无妨。”男人摆了摆手。

        经过昨天一事,他确实不怎么放心将许孟交由下人照看了。这时床上昏迷的少年眉头忽然蹙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难耐闷哼。

        皇甫昱明适才想起刚刚擦到腰那会儿,少年的小腹略微有些隆起,像是憋闷了许久的样子。

        “去,把恭桶拿过来。”男人支使铜雀道。

        铜雀应了声“是”,一溜小跑朝隔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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