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尿道棒与尿道栓——许孟选了这两个,完全是因为他还不知道它们的“厉害”。

        但皇甫昱明却清楚得很,常年进出惩罚室拷问囚犯的他很明白,如何将这些东西用在一个哥儿身上,套出供词,也清楚它们若都用起来,要比另外三项教人难熬多了。

        然而皇甫昱明要许孟选械具也不完全是为了惩罚。

        一则许孟身体比较特殊,想要缓解情潮需要需要些更激烈的手段。

        二者,以哥儿的特殊体质,若信期交合,以后即意味着二者关系绑定、甚至以药物的方式也无法解绑,从此许孟所有的信期须依赖皇甫昱明帮助他缓解。

        男人是很愿意,但他不晓得许孟有没有考虑清楚。对方大约是不愿意的——他猜,所以他不打算冒这个险。

        皇甫昱明从许孟手里接过既选好的东西,翻开锦缎盒下方软垫,从最底部夹层内取出一碧玉韵琢的烧花小瓷瓶。

        瓶塞打开,一缕橙花的幽微淡香从瓶子里悄然飘散入空气中。

        男人倒出几滴橙花油在手掌中,又用其中那根细长软棒沾上去裹满涂匀。

        “过来。”他朝许孟招了招手说。

        少年不安地抿抿嘴,硬着头皮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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